日里晒药材的绝佳之地,索性也就一直这么空着了。
但除了晒药材以外,此地还有个绝佳妙用————-专门惩罚下人。
内院靠东是挂名大夫们住的居所,靠南隔着离尺和老太太的两进院子,靠西是煎药的地方,靠北又是一条深幽的小巷,根本没几个人住。
俗话说得好,家丑不可外扬。平日里做错事的下人都是来此地受罚,任他们叫得如何惨烈,也无人过问,反正也传不到外面去。
离盏被拖至此地,背上的皮都被拎麻了,抬头,七八十号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盯来,那眼神出奇的一致,跟盯着一颗耗子屎似的。
离尺一身檀色的长袍,衣襟绣着富贵枝,腰上系着块象牙腰牌,一前一后,正是“长风”二字。
他站在人群之中,目光肃穆,左手立着离晨,右手立着离筱筱。
乍一看,还真有点左牵黄右擎苍,千骑卷平冈的气势。
大汉狠狠把她往地上一撂,扯出她嘴里的白绢,随即朝离尺报了抱拳下去了。
离筱筱轻轻挽了挽离尺的手臂,但自打上次挨过鞭子,对离尺有些心有余悸,话语间存着几分怯意。
“爹爹,盏妹妹她……”
“我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