盏姑娘上门出诊。病情棘手,离盏姑娘耽搁了时间,又碰上了皇上的宵禁令,如此,老身才收拾了一间偏方,让盏姑娘将就了一夜。期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,我祁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可作证。家规是死的,人是活的,如果老身这样解释,老堂主都执意认为夜不归宿极为不妥,那此事该怪在谁的头上?怪王爷病得不是时候,还是怪皇上的宵禁令不是时候?”
一下子把皇上都搬了出来,离尺闻之赶紧摇头:“是我糊涂了,是我糊涂了。”
“那离姑娘的罪……”杨管家欲言又止的问道。
“此事就此作罢。”说罢装模作样的斥了身后的离筱筱一眼,“是长女没弄清事情原委,冤枉了她妹妹。”
离筱筱不敢说话,惊恐的抹着眼泪花子。
老管家笑呵呵地道:“老堂主认为,只是作罢就可以了吗?”
那还要怎样?这是他离家的家事,祁王当着众人的面调戏了他的嫡长女,还把她的下巴被拧脱臼了,这还不够欺负人吗?
离尺战战兢兢的瞥了太师椅上的身影,想起顾扶威方才迸发出的杀意,又十分后怕。
被逼得没办法,他只好拉过身后的离筱筱:“都是你这厮不争气的东西,还不快给王爷道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