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中年男子。”
“那给你开的什么方子,怎好的这般快?”
“在下……在下未曾服药。”
他就是闹着要绝食,所以自己才被顾扶威请来的,怎么把这一桩事儿个给忘了。
离盏侧头一瞥,余光不小心落在床前的一张小圆桌上,上头摆着的茶水已在杯子上干涸出一圈茶渍,显然从倒满茶开始,就没被人端起过。
离盏不由重新打量了少年一眼,那平易近人的眼睛,谦谦有礼的样子,怎么也不像是个爱为难的人。
“长音公子,你为何连药也不吃,水也不喝?”
少年低头,勉力思之。
“我只记得自己常年在山中练剑,踩着青草,捧着山泉,一心只想武功,不想其他。而这里是祁王府,明显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,在下不认识他们,一心只想走。”
“他们不让你走?”
少年点头。
“那是你让王爷把我叫来的?”他顿了顿,眼中满含歉意,“除了姑娘之外,在下想不到可以信任的人。”
那狭长的眸子中柔光跌宕,抱诚守真。离盏心里微有触动,又说不上来是哪种触动。或许,是她看透人心之后,很少再见过这么纯透的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