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抖,似乎也没料到他会这样说,连忙岔开此事,说起了其他:“对了,王爷唤我来,可是有什么要紧事?”
顾扶威低头清了清嗓子,把目光转到窗外,装成一副顺口一提的样子:“也没什么事儿,就是方才太子来过,我便想起东宫不日要采选,便问问盏儿可知自己在东宫的采选名单上?”
离盏点头间,将发髻里散出的几缕青丝儿又绕了上去:“殿下说的是太子选妃啊?我知道啊,我在名单上的。”
顾扶威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殿下,有何不妥吗?”
“盏儿会去么?”
离盏楞住了,拿不准他是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她去与不去,与他何干?他突然这么问,是指望她去,还是指望她不去。
若说指望她去,她一庶女的身份,去了顶多凑凑热闹,还能让采选变天不成?
若说指望她别去,顾月泽提出拂去她名额的时候,他还强烈说服他留下自己的名字,这又是为的哪般?
“不知道的,祖母要我去,还破费了不少银子给我备了四匹玉禽丝做衣裳。”离盏微微昂着头,煞有介事地道。
“玉禽丝?我当是什么矜贵东西。”
此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