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素白的帕子递给她:“快擦擦吧,旁人看了,还以为我对下人不好。”
巧儿本是不敢接的,但听了这话,便果断接了过来,一面使劲儿擦着泪,一面挤出个笑来:“小姐最是和善了。奴才手上的疮都是小姐治好的,换做别人家的小姐,非要把奴才撵出去不可。”
如此一说,离盏便更觉愧疚了。这么些天,她光顾着自己以后的复仇大计,忙着在祁王府周旋应付,除了淼淼以外,她还真没想起过自己的还有个小丫鬟。如何担得起她对自己的信任。
“我走的这段日子,有没有人欺负你?瞧你这一副没吃饱的样儿,那个姓钱的还克扣着小兰院的吃穿?”
巧儿摇头:“自打祁王在内院杀了阿莲以后,钱管家便把没给足的月银都补足了,说是先前算错了,但想想也是借口。”
“补上来一共多少?”
“二十两。按照庶女的规格,咱一个月是二十五两的月银。”
二十五两,还是少。黎庶就是黎庶,想她上辈子住在黎府的时候,买盒胭脂都要五十两。这二十五两能养出什么名门闺秀来?
不过好在她如今不缺生意,若想赚钱,只要把长音公子的病情摆平了就有的是时间。
“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