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用最好的药敷着,终究不见大好。
“怎么涂的粉,快把那下巴再遮一遮?”
离筱筱惊讶得往梳妆镜里一照,果然还隐隐泛着红色。她不禁又想到那一日,顾扶威一手捏歪了她下半张脸,后来她又肿着个猪头跪在离盏面前求饶。
这简直是她平生以来的最大屈辱,自那以后,长风药局的大夫们看她的眼神都变得奇奇怪怪。她一转身,似乎所有人都在偷偷笑她。
若不是咽不下这口气,她真想以头撞墙,一了百了了!
离盏,你等着!等我选上了太子妃,定要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
离筱筱朝新来的贴身丫鬟呵斥道:“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重新帮我压几层粉。笨手笨脚的东西,真连头畜生都不如!”
那丫头吓得一抖,连忙上前侍弄。
而离盏这头,便冷清得多。
淼淼站在墙角,咿咿呀呀的背着的《石药天方》。
离盏跪坐在案几前,不慌不忙的梳洗着,虽只得巧儿一个丫鬟,但经过这么多日对自己的严加要求,现下盘发,描眉,画唇,离盏都是手到擒来,得心应手。
得闲时,还回头看淼淼一眼。
“‘斑蝥水蛭及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