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她。
“你是她的姐妹?”老太监压低着嗓子问道。
“是,我是长风药局的嫡女,离晨。”
“长风药局”二字咬得极重,“嫡女”二字也咬得极重。
她无非是想提醒太子,他的命,还是离家救的。而他是离家的嫡女,比离盏可尊贵得多。
“噢,长风药局,本宫记得。”
离晨喜不自胜,汲汲营营的等着顾越泽的垂青,没想到,顾越泽只是低头拾起酒盏,把话头交给了老太监。
“你可有看见你妹妹献宝的过程?”老太监问道。
离晨忙不迭点头:“自然是瞧见了。那宫女说得不假,盏姐姐确实曾离席献宝。”
说罢,离晨还嫌自己没赚足眼球,又连忙抓着离盏的胳膊装模作样地道:“还请太子殿下开恩,我盏姐姐自小离开了家,久居深山,生活清贫,直到最近才回到京中居住。没吃过好的,没穿过好的,便以为那样的吊坠是极其稀罕的东西。她并不是存心对殿下不敬,还请殿下明断。”
离盏嫌恶想把她甩开,可越使劲儿,离晨便攥得越紧,
“盏姐姐,你别犟了,你就好好跪下来给殿下认个错不行吗!”
老太监两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