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掩嘴窃笑,顾扶威远远看着,两手也不由自主的抱在了胸前。
这女人,小伎俩倒是不少,在离家斗父亲,斗姐妹时,也是这般场面吗?
他不禁联想了一番,嘴角浮起一丝真切的笑意。
“怎么样?可有大碍?”顾越泽瞧见白父的脸色越来越黑,再这样下去,怕也不好,便以问代催,故意问道。
离盏哪会不知道顾越泽的心思,白家是他好不容易讨好到自己麾下的,怎会轻易得罪了去?
她掌着白采宣的脸,托到他面前,正色道:“白小姐的眼睛没什么大碍,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”
“不知白小姐脸上何时落下的疤,这么深,怕是要永久落下了。”
顾越泽大惊,伸头朝她脸颊上望去,果然,那根本不是晕开的花钿,而是真真实实的疤痕,生在嫩生生的面颊上,显得尤为碍眼。
顾越泽当即露出一副厌恶之色,虽然只是短短一瞬,可女人终究敏感,白采宣轻易就捕捉到了他眼中的嫌弃,顿时慌了。
“胡说,旁的大夫说过了,这疤伤得虽深,可只要忌口忌得好,汤药不落下,辅佐时日,痊愈不是问题。”
“旁的大夫?什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