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洋相?”白彩宣不可置信:“殿下的意思是,宣儿远远没有离盏那个乡野丫头舞得好?”
“你觉得呢?”
“可殿下自己说的,我是京城里最善双云巧臂舞的人!”
顾越泽沉默须臾,忽而叹道:“那是因为,那个人已经死了。”
白采宣惊了,“你还念着黎姐姐?”
“没有,平庸之色不足挂齿。但她的舞姿,确实是京城一绝。”
“嘭”的一声脆响,似乎是谁不小心碰碎了杯盏。
“你就是念着她……我就知道你念着她!”
“无理取闹。”
“你若不念着她,为何会觉得一个她同名的乡野丫头,比我舞得好?”
“这根本就是两码事。再说了,你本来就跳得不如她好,今天若非她好心拉你一把,你还不知道跌成什么丑样!”
白采宣一顿,说不出话来。
离盏听着这良久沉默,心里甚是得意。
呵,白采宣,你不好意思承认,自己并非是失误,而是故意要跌进他怀里吧?
从前不会承认,现在也不会。
明明是荡妇一个,名争暗夺,却非要装做什么纯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