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不敢进。
朱副统领很是识相没提查探之事,果断将断锁拾起,捧到他面前。
顾越泽接过,细细研究。
怪了,铜锁的断口虽不整齐,却润滑无比,犹如天成,且捏在手中还有些许热度。
若有人能力大无比,将铜锁生生砍断,那也不可能是一刀剁掉。
只要砍了多次,那每次下刀的角度必定有所偏差,断口一定会有疵毛,不会这么平滑。
而且,这地上干干净净,被砍掉的铜屑又去了哪里呢?
李统领和朱副统领也明白了蹊跷之处,但顾越泽没有发话,他们便不敢多嘴,生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。
短暂的一段沉默后,李统领忽而指着顾越泽脚边一块地道。
“殿下,您看这儿!”
众人垂头看去,那地上留下了几滴黄色的汁水。
顾越泽抬起灰堇色的靴子轻轻碾了碾,汁水显然已经凝固在了地上,挪动不得。依量来看,正是铜锁当中少掉那一部分。
众人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东西弄的?”朱副统领沉不住气了。他把此事和连续两场诡异的大火联想起来,脚底都开始发凉。
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