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这袖口都湿透了,让晨儿帮姐姐好生擦擦。”
这两姐妹,到底在合计什么呢?
离盏一把捉住她的手腕,阴测测的斜了她一眼,“盏妹妹,你这是在帮我擦袖子呢,还是在我袖子里找东西呢?”
这眼神过于明晰,看得离晨有些惶恐。
“盏姐姐说什么,晨儿听不懂,姐姐的袖子湿了,晨儿自然是帮姐姐擦酒水的。”
离盏轻笑一声,拔了拔她手心的绢子,离晨攥着不肯放,最后还是被离盏硬扯了出来。
她低头慢悠悠替自己擦拭着。
“细销子,行踪诡异……呵。离晨妹妹,你这是打哪来的消息啊?”
离晨陡然面色大变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方才不还抢着要为我擦袖子吗?”
离晨低头,“盏姐姐你这是怎么了,尽说些晨儿听不懂的话。”
离盏知道自己跟小太监告了状?她如何能知道?当时她已经梳洗换装去了,不可能在殿外出现。
这狐媚子阴测测的跟鬼似的,似乎无所不知,无所不在,每次都能避开她布下的陷阱。
离盏将满是酒味儿的绢子扔到她怀里,直拿眼锋剔着她:“晨儿妹妹是真听不懂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