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于你。”
离晨大惊。
白家和离家之间有一笔血仇未了,白家正愁着没机会整她们呢,现在却要自己往枪口上撞。
离盏这招借刀杀人可真够阴的,如果明着欺负她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难免要落人口舌。
现下离盏只需静坐一旁,看着两个不讨喜的人互相争斗,就算打起来,血都不会溅到离盏裙子上。
怪不得生得像狐狸,简直狡诈透了!相由心生,原是真的!
离晨想想上次白采宣抄家的架势,心里就屈辱得紧。
可不愿意又有啥办法,离盏要是把这事儿给闹开,她还有何颜面在京中立足?
离晨思及此,唇角咬得有些发白。
“盏姐姐可要说算话!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离盏笑着把酒杯递到她手里:“去吧晨儿,好好表现,切莫给我们离家丢人。”
离盏低头接过酒盏,踌躇着起身,走到后头服侍待命的小宫娥面前。
“殿下不在,我想单独敬白家小姐一杯酒。”
小宫娥上下瞥了她一眼,心里嘀咕着:这不是方才在席上对离盏拉拉扯扯,楚楚可怜的的那个嫡女吗?
看她劝她姐姐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