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劳了。”
跳舞的时候这么卖力,狗屁的身子不好。这贱人到底跟她妹妹施了什么巫术,竟能说动她妹妹来自取其辱。
白采宣拿余光朝末席上望去,离盏正兴致盎然的用膳赏曲,俨然一个局外人的模样。
“好,道歉可以。但一杯,不行。”
白采宣唤来宫娥另取了一杯猴儿酿来。
她拿玉白的指尖指着透青的壶臂,“你喝这一壶,我喝这一杯。喝了,我便相信你的诚意。”
十几个杯子一字型排开,整整一壶酒倒了进去,每个杯子都灌得盈盈若出。
稍微儒雅点的男人都不这样喝酒,更别说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。
这要真喝下去,可不得又吐又疯?
她伸着脖子再看白采宣手里的那杯,上头还飘着浮沫,那哪是酒,明明就是一杯浓茶。
以茶代酒,还是代一整壶酒。这已经不是羞辱她这么简单了,而是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。
“离小姐?”白采宣催促:“罢了,明明是你自请来赔罪,搞得好像我逼着你似的。你若不愿,那就回去吧,免得旁人说我欺负你。”
白采宣装模作样的拂袖,离晨就急眼了。
“我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