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不是为了说服酒疯子,而是解释给旁人听的,为的就是明哲保身。
离晨一听,哪里高兴,现在她是酒醉壮胆,说话完全不过脑子,什么痛快就说什么。
“赔礼?赔礼就意味我要低人一等吗?况且是离盏冲撞了白小姐,惹祸的是她不是我,我好心好意来做个和事佬,白小姐同我发什么脾气?您有能耐,您找离盏讨回来啊!”
此话一出,满堂大惊。
哪来的人敢如此大胆的冲白家的小姐大呼小叫?
回眸一望,嚯……这不就是口口声声求着离盏别让她别出风头的妹妹吗?
妹妹口口声声称是来帮姐姐说情的,可这话听着,怎么觉得她恨毒了离盏?
当然,后半句倒是十分有理。离盏舞姿确实比白采宣好,白采宣差点跌倒的时候,又是离盏拉了她一把,就算先前说话傲气了些,也算恩仇两清了。
她何苦拽着别人的一丁点错处不放,非要人家给她赔礼道歉呢?
可这也是众人心里所想,断不敢在席上轻易议论,只拿余光不断的往白家人身上瞥,看得他父女二人好不自在。
“太子驾到。”这一声朗喝,席上顿时就安静了下去。
小宫娥也不敢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