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且又是在京城当差,论地位,完全能顶得上别县县令了,而许骁严格算来,只是个看门护院的下人。
按理许骁坐在上位是合情理的,但许骁的主子并非一般的侯爷郡王,人家是亲王,和当今圣上同一辈,由此大家在堂前穿来走去,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。
巡捕头也没有不快之意,反而十分积极的与许骁攀谈。
离盏见此,便朝着许骁走去。
玉白色的绣鞋带起藕色的裙边,轻轻迈入了门槛。无人与她引路,也无人与她打招呼,众人隔着老远就敏锐的察觉一道素色却明艳的的身影踱进了门中。
没有瞧清她容貌,便不知来人是谁,可眼角边上那道玲珑的身影已经预兆着走来之人有着绝色之姿,令所有人手上的动作纷纷定格。
巡捕头说到兴头儿上也蓦地停了下来,跟着旁人的目光偷偷的瞥去。
想看她,可又隐约瞧见这女子生得太过妖艳,断不是什么端方贤惠之辈,大大方方的直视她,未免要落得好色之嫌,于是只敢拿余光悄悄的栓在她身上。
只是,他再不敢瞧她,这女子还是朝着他的方向来了。
一步一步的抵进,似要把他心头的几只兔子都要逼出来似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