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一个奴仆打扮的下人,手里提着一串礼盒对着侍卫不住地说着什么。
“麻烦大哥通传一声嘛,我家小姐也是遵了姥爷的意思,前来给王爷送帖子的,这都等了好一宿了,旁人瞧着,这多不成画啊。”
侍卫笔直得像一面墙似的的堵在他面前。
“不是在下不通融,是殿下的身子又不太舒服,实在不便见客。”
仆人将手里提着礼盒往上抬了抬:“我家小姐为王爷准备了些滋补的好药,刚好就用得上。”
那侍卫生得嫩生,一看就不是个善言的人,偏偏那老仆又磨人得紧,两人就站在门前推来搡去,相较不下,搞都离盏都不好大大方方的从正门走了。
离盏举着袖子轻掩着唇,问许骁:“这是怎么回事儿,你可知道?”
许骁在她身后,用下巴指了指那辆烟青色的马车。
“柳尚书家的千金,柳衍。”
“噢。”
人和马车在离盏前世的记忆里对上了。
京城有四美,一是傲气并天的白采宣,二是小家碧玉的徐徐,三是若柳扶风的柳衍,四是我行我素的公主霁月。
这个柳衍,便就是那个出了名的娇弱佳人,整日带着种烟笼寒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