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不到,这是他在说话。
离盏气得钗枝颤颤,可气又有什么用,打是打不过顾扶威的,说理,不存在的,顾扶威那种人,向来不论理。
这口气不咽也得咽下。
“他们锁了你多久?”
“总共也没多久,是我失手伤了人,才被……”
“上茅厕怎么办?”
“许侍卫会帮我解开。”
“睡觉也只能这样坐着吗?”
“坐习惯了,倒也是无妨。”
无妨无妨……坐得越久才越难受,哪有越坐越无妨的。
这少年,愈是懂事愈是让人心疼。
离盏大步流星的推门走到院子里,毫不客气的板着一张冷脸,对着一群颓丧的侍卫道:“我有办法治他的病了,你们快给他解开吧,就这么绑着,想绑到什么时候?”
众人愣了一下,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看她。
纵然她医术的确高明,大夫能治肾,治肝,治断手断脚,可没见过哪个大夫能治“疯”啊?
是,是祁王亲自把请进门来,治长音公子的病。
可起先只想把他给救活,从没想过他活了以后,还会疯。
这……这疯子真能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