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路,它一准而能攀上天去。
然现在再看,这片光景却连片叶儿都没剩下,一整颗藤连根被砍得干干净净,露出下面干净漂亮的黑色琉璃瓦片,经雨一洗,再由太阳一晒,晶亮亮得很晃眼睛。
离盏不由得贴着房间走,刚一靠近门边,便听见屋子里有女人的声音,离盏激灵的顿住脚步,里面的女人也跟着停了声。
过了片刻后,里面的人又缓道:“属下先告退了”
脚步声从门口踏了出来,离盏抬头一看,西琳昂着头走到她面前取笑她。
“偷听鬼。”
……
这女人,八成是疯的,离盏玩笑般的道:“有什么好偷听的,你们又不是在调情。”
西琳噗嗤笑了,轻轻碰了她肩膀擦了过去。“你这话,有种在殿下面前也说一回,保准你从今往后,舌头长不过半寸。”
“哎哟,我好怕噢。”离盏耸了耸眉进了门,顾扶威正坐在榻上津津有味的吃着糕点。
听见有人进来,他也没抬头,便把吃到一半的点心搁回盘子里,扬长了声音叹道:“见盏儿一面真是不易。”
顾扶威的寒暄方式一向与常人不同,离盏早已习惯,施施然先朝他施了礼,才用也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