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得罪还就是些大人物,还好我离家没人在朝为官,否则,今天的银子放在身上都硌得慌。”
顾扶威朝她随意的揖了揖手:“多谢盏儿。”
本是十分恰当的一个举动,把离盏着实惊了惊。
别人揖手言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可放在顾扶威身上,却让人拘谨得慌。
顾扶威是何等傲慢之人?平日里只会拿鼻孔看人,见了太子都未把头低过半寸,何时跟人揖手道谢过了?
离盏有时候觉得,他私下其实是个忒逗的人,但这种看法,也好似只有她一人才有。且这种感觉十分短暂,待他轻描淡写抹去一个人的性命时,你便又会幡然醒悟过来,老虎就是老虎,他逗弄你,不过是饱饭肉足之后的一阵享乐罢了。
“不与王爷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了。长音公子的病,且得跟王爷好好谈上一谈。”
“好。”顾扶威轻轻点头。
“我……我方才给长音诊过了,他脉象猛冲,心绪不稳,的确比以前严重些……”
“要不要吃两粒红枣酥?”
“谢王爷,盏儿不要……”离盏推开。
“尝尝,这回比上次的糖蒸酥酪还好吃。”
上次她本来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