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管家躬着身子瞄了她一眼,心想:这小贱货的架子越发端得高了!以为自己在东宫采选上赢了支舞就了不得了么?
累得跟小山似的牌子不接,也就算了。绪王殿下专程上门来问诊,她居然一口就回绝了。
当真是有点名声,便跟着人家京城四美之一的柳衍学清高么?
呸!
可她既不是嫡女,也不是官家出身,也不知谁给她的勇气。
钱管家心里翻来覆去的离盏牌匾了一顿,但前几次在离盏手里吃了亏,离晨也眼见着折在她手里,钱管家并不敢招惹她,反而得毕恭毕敬的好生劝着。
“二小姐,现在咱们药局正在风口浪尖上,不好再得罪绪王。”
“那你就称我也病了。”
“哎哟,奴才怎么敢,采选那天,宫里的太医还给二小姐诊了脉,说二小姐身子好得很,奴才如何敢对绪王撒这种弥天大谎。”
“反正今日是不成的,看病讲求个先来后到,不然以后我在京城以何立信?待会我从侧门向祁王府走一趟,你就同绪王说,我人已经在祁王府了,他要是敢拿药局使脾气,那就是不给祁王颜面。”
呸,这狐狸精缠祁王,比蛇缠树还缠得紧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