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的心情,我们就改日再来府上唱罢。绝不多收一两银子,且随叫随到。”
小生拱了拱手,琴师也抱起了琴。
白采宣转头看了过来,上挑的凤眼轻轻的眯成一条线,从眼缝儿里挤出一道阴测测的暗光来。
“且慢。”
“嘿,白小姐有事要吩咐?”
白采宣的声音冷冰冰的,不带丝毫温度。
“告诉你们大掌柜的,再告诉你们唱戏的同行,我白家若是在京城听到一出唱东宫的戏……”白采宣唇畔掀起一抹狠厉的笑来,“后果,你们应该知道。”
小生和琴声连连点头:“不敢,不敢,我们都是本分唱戏的,不敢跟那些刁民一般乱来。”
白采宣从桌边抓起一个杯子,砸在他二人脚下:“还不快滚!滚!都给我滚!”
“是是,我们这就滚,这就滚……”
两人跑着溜了,屋子终于清静了下来,白采宣顿觉头痛无比,撑着额头,被孙阿嬷搀着坐下。
她靠在墙边,侧脸看着镜子里描了花钿的面颊。
本是极好看的一朵牡丹,手法细腻,颜色艳红,可为什么顾越泽每每看向那处,目光里都藏不住那股嫌恶呢?
搞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