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儿有些担忧的看着离盏,离盏却是展颜起身,将昨日老太太赏给她的如玉簪子插进了发髻里,整个人又精神了几分。
“好,我这就随管家一同前去。”
早一炷香前,绪王顾曾和一少年并肩走在路上。
谈笑间,顾曾问少年,“我就纳闷了,祁王总共没露过几次面,你妹妹怎么喜欢上的祁王?”
少年道:“就东宫采选的那天,本来她花了半年的时间,秀了一幅瀚海河山图,就为了在东宫采选上献给太子,结果祁王一上殿,她眼珠子就掉地上了。”
“我说你妹妹怎么一直都不嫁人呢,敢情眼阶这么高,竟然连太子都不嫁,要嫁给祁王。”
少年摇头苦叹:“是啊,她又不敢同我爹说,只会差使我这个做哥哥的。”
顾曾抬头望着天上的几朵白云,眼前飘过的都是祁王风流狷狂的影子,那般高不可攀,那般生人不近。
顾曾叹道:“难啊,难,太难了。”
叹完了,又正了脑袋说:“我看,你就该好生劝劝你家三妹,虽然没能见到祁王,但祁王已经收了她的礼,这已经很给她面子了。想我堂堂一亲王,照理他还是我叔呢,我去给他送礼,人家也不稀罕见我。我生气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