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明白为什么有人想死,旁人是拦都拦不住的。
顾曾屏住最后一气道:“离姑娘,其实还有一人,比柳大人更方便料理此事。而且此人与你也很相熟,你为何不去找他呢?”
柳凤显一听,便知道顾曾说得是祁王,他低头看看自己,再想想传言中祁王的身姿和胆识,不由有些卑怯。
离盏很想对绪王说:对,你们不用劳烦了,我去找祁王便是。
但钱管家在外面听着,倘若她如此说了,肯定又要被逼着到祁王府再说一遍。
于是她只好用进退亦可的话道:“其实我与祁王殿下只是病人与大夫的关系,来来去去也只是说道说道病情和药方,并不相熟的。”
柳凤显眼里即刻生出几分欢喜,羞道:“离小姐说得可是当真?”
“当然是真。”
柳凤显高兴的捉住绪王的袖子:“你看,我便说离姑娘不会是那样的人!”
绪王以手掩面,不敢承接离盏投来的目光,他心里哭喊着:百无一用是书生,你蠢就蠢罢,还要连累于我……
离盏也是懵的,心想:你二人上门问诊到底是为了什么,在你顾曾心里,我离盏究竟是哪样的人?
然而柳凤显不知道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