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到底是哪里怪了。
她还没来得及细想,车夫老马已经扬了鞭子,枣红的马匹拖着车身滴答滴答的跑远了去。
杨管家目送马车离开,然后转到路口,在一边的茶摊上找了位置坐下,方桌的另一头坐着个带刀的江湖人士,捉起茶壶将桌上的准备好的另一个空碗满上,递到杨管家面前,杨管家便自然而然的接了。
那男人问:“怎么样?”
杨管家摇头不语。
男人立刻纳闷了:“不应该啊。方霞山的人应该都被买通了,不然不至于什么都问不出来。而既然已经被买通,咱们先前的打探,肯定已经被他们知晓。按理说,离盏不该乖乖跟你再去祁王府才对。”
“你说的,便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。”杨管家深虑:“不过我怀疑,黎家的残党会不会在周围布了眼线,如果知道我们来的人挺多,她反抗了也是白反抗,说不定乖乖上车,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说到这里,江湖人士更加严肃起来:“管家你还别说,长风药局外头还真布得有别的门客。”
杨管家眉头深锁,眼前不由浮起离盏那张精致的小脸来。“你可看清楚了?”
“你这是看不起我们兄弟几个,我们随王爷行走多年,可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