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妥当了,我们走罢。”
半个时辰后,离盏随许骁同回了祁王府的北院。
那时天阴阴的又下起了小雨,顾扶威立在凉亭里喝茶,前方是一片开败了的荷花莲池,剩了一个个青色的莲蓬婀娜的从荷叶里伸出来,风一吹,便左摇右摆,景致别样。
离盏一身都濡得有些湿了,薄薄的绢群贴在曼妙的曲线上,叫许骁都不敢偏头去看,只把目光撇朝另一个方向,朝正在赏雨的顾扶威禀道:“王爷,东西取到了。”
闻罢,黑金镶边的兽纹袍终于微微泛起了涟漪,颀长的身影缓缓的转过来。
“本王看看。”
离盏从袖子里取出簪子递了过去,西琳和许骁同时一望,惊了,又同桌上躺着的那支一比对,当真一模一样!
“这……”许骁欲言又止,心里不免怀疑,难道府里真有细作?“当真奇怪。”
离盏低着头:“王爷当要小心这居心不良之人。”
顾扶威顿了良久道:“簪子虽是一模一样的,但这其中有个相悖的地方,说不通。”顾扶威道。
“王爷是指什么地方说不通?”
“他以此法陷害盏儿,就应该知道日后盏儿能拿出原来的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