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字,就觉得他连住的地方都特别高,跟广寒宫似的遥不可及。
“唔……多谢长音了,留不得这尸体的原因,说来话长,等以后我再与你细细解释。”
“好。”
这之后长音顿了良久没说话,也没挪身子。离盏想他八成是有话要说,自己也不知如何帮他把话引出来,便静静的等着。
“阿离。”
“啊?”
离盏看见他把手背在身后,手腕上的肌肉运了运力,捏出一条褶痕。
“祁王近来有没有要你做什么事情?”
离盏心头一沉。
脑海里忽然乱翻翻的牵出许多思量来。
看来长音跟顾扶威的关系果然不一般,似乎知道他许多事情。
她慎思了着,想着今日的事要不要说出来。
一旦坦白,免不得要说出她父兄尸首的事情,倘若长音知道,自己门人的死,她也献了一份力,会不会同她大发雷霆,连今日的事也不想帮她了?
离盏想想他和顾扶威打架的场面,不禁有些瑟缩。
她摇头:“没有,怎……怎么了?”
“他……”
“督教,离家的人快要到了。”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