窒。
该不会……这来客就是昨儿刺客的主子?
钱管家看离盏的脸色有些不对,心想她是不是知道来人是谁,又或是早先就认识了。
“二小姐?”
“唉。”
“您是知道点什么?”
“不知道不知道。我来京城不久,又不认识什么人。”
“噢……”钱管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:“那二小姐您看……”
“既然是这样,那只好先给他瞧病。”
罢了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
不管他是谁,既然光明正大的找上门来,她还是去见见为好。
这总比私下里被人纠缠,要安心得多。
“钱管家你先去应付,我收拾收拾就来。”
“唉,二小姐您紧着点,那公子的护卫身上都藏着真家伙,看着瘆人。”
“好,我省得,你去吧。”
钱管家离开,离盏伫在原地楞了一会儿,随即蹑手蹑脚的走进隔壁房间里。
床上,巧儿还睡得很熟,她从红手镯中取了“万艾可”,把外包装给拆了,用小药瓶给装上,干燥剂也丢了进去,红绸布一塞,这才轻轻掩上了门退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