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去。”
*****
离盏那厢正准备去见客,而白府这头,却正盼着好消息。
白采宣平日里起得不算太早,今日搁着心事一桩,才自然早醒了半个时辰。
七八个丫鬟鱼贯而入,帮她端水,擦手,净面,坐到镜子面前,又有人帮她傅粉,描妆。
白采宣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弄,几乎连手都不用抬一下。
自她脸上留了疤之后,便请了京城里最好的女画师来帮她描花钿,各种样式的花钿先在纸上画过,呈给她看,她满意后又才画在脸上。
每日画的都不重样,旁人不知她脸上有疤,直觉得艳美异常,京中的小姐妹们看过之后,一时也纷纷效仿,渐渐倒成了一种流行。
但,效仿归效仿,无人能及得上她的美貌,也无人能请得到那么好的画师。
孙嬷嬷在一旁夸赞:“小姐的妆容真是美得不可方物,老奴瞧着都挪不开眼,更别说太子了。那些个庸脂俗粉偏偏还想来学……呵,简直东施效颦。”
白采宣坐在镜前,十分仔细的瞧着自己的疤痕一点一点被遮掩起来,心里本还介怀,听孙嬷嬷那么一说,嘴角也不自觉的弯起一丝笑来。
孙嬷嬷连忙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