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老奴在呢。”
“去找纸笔来,我要再书一封信给太子殿下。”
“殿下最近心情不好,小姐您这是又要进宫?”
“自然。他们这群饭桶,偷鸡不成蚀把米,捅了这么大个篓子,不是我一人能应付得过来的。那小狐狸精不知想玩什么把戏,竟然也不急着报官。”
“小姐,不报官不是挺好嘛……”
“你懂个屁!经过钱氏的事情,她自然清楚衙门是咱们白家说了算的。倘若她拿着尸体和逮到的两个活口去报官,再不济我还可以跟爹爹坦白,大不了挨骂罢了。让爹爹去跟京兆尹说,把这件事给压下来。但若她不报官,那两个活口就迟早都是麻烦!”
“还是小姐您思虑周全,奴才这就去拿纸。”
“快着些,我即刻就要见殿下。”
白采宣那头火急火燎,离盏这边却慢条斯理。
云姨娘走后,离盏拾到拾到准备去会客了。
既然来的是贵客,今儿个头上支珊瑚钗子,就有些压不住场。
她掀开妆奁里,把顾扶威赏她的那些首饰挑了一遍,捡了最适宜今朝打扮的一只戴上去。
回头走了两步,始终觉得心里惴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