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越泽听得一知半解,什么叫认得这伤,却不知是何毒?
“离小姐此话何意?”
“最近疯言疯语传得多,有些话我不知该不该讲,怕无意冲撞了越公子。”
一般说该不该讲的时候,就是最吊人胃口的时候,顾越泽急道:“离小姐但说无妨。”
“那小女子就直说了。以前我在方霞山做大夫时,也曾遇见过同样的伤势,一个村妇来找我,胳膊肘发黑,皮肉发白,溃烂。我以为是毒,却不知这是何毒,便只好根据猜想,拿药一样一样的试,但几日下来,不见好转,整只手都有些不行了。我从医以来,从未遇见如此棘手的状况,正焦头烂额,她周围的邻居告诉我,说她这不是毒,而是中了怨咒。”
说到这里,离盏故意停了下来,怯生生看了顾越泽一眼,见他目光阴沉,便即刻一抖,禁声不敢再说。
“是不是这些歪理邪说,入不得越公子的耳?”
“你继续。”顾越泽面无表情。
但离盏知道,他的平心静气是故意是装出来的。
倘若他他真的不愿听,不愿信,绝对不会允许她继续说下去。
离盏点了点头,继续道:“是……这女人……这女人待她婆婆不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