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。
小兰院其实也该添个人手,老是巧儿一个人,出了点什么问题,连个照应的都没有。
“你记着啊巧儿,旁人问起昨夜的事,你就说你不清楚就行了,多说多错。”
“巧儿记着了。”
“中午你也不用做饭了,拿点小钱,使唤淼淼去酒楼买点清粥小菜。”
“奴才可以……”
“我说不必就不必。”离盏从袖子里掏出那张三百两的银票。“咱们如今又不缺这几个小钱,不用太过节省,你就好生将歇着一天,莫在做饭的时候,把糖当了盐使,把盐当了糖使,那才是真真的浪费。”
巧儿不好意思的点头,接下那张银票,放进柜子里的匣子里。
但奴才当惯了,瞧着离盏忙活,状态再不好,她也是坐不住的。
“主子你在装药么?奴才来帮你。”
离盏实在奈何她不得,“好吧,你找两个长颈的瓶子来。”
巧儿动作不比往日麻利,但小兰院终归是她在收整,这些瓶瓶罐罐放在什么地方,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。
离盏只管把取出来的葡萄糖酸钙都用管子扎破了口,待瓶子拿来,便把液体全都倒进去,简单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