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迷茫地端倪着这张截然不同的脸,明明不是一个人,但低头拂手间的仪态都极其相似。
看久了,便有种乱花渐欲迷人眼的错觉,一时间又分不清她到底是谁。
“越公子。越公子?”离盏歪头瞧了她一眼。
这画面震得他心里一个激灵,以前看书正入神的时候,黎盏就会经常突然窜到他面前,举着刚刚偷描的丹青,取笑他的样子。
那时,她的声音也是这般施然好听。
一次一次的唤他。
“越泽,越泽,你别每次看书都是一个姿势,我画得都没意思了。”
而今那些丹青呢?似乎搬出成王府后,被白采寻搜罗了个干净,一并沉进塘里喂鱼了。
“越公子?”
顾越泽回过神来。
“可是此药还是不灵,又开始疼了?”
“不……不是。我只是心中感慨,怪不得祁王放心让你调理身子,连皇上指派给他的御医他都瞧不上,敢情离小姐的医术,的确比太医院高明。”
“多谢越公子夸赞,但这次不过是碰个巧罢了。论经验,论学识,我哪样都比不上太医院的。”
“离小姐谦虚了。只是不知你这一身好医术,费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