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的。
毕竟是他亲眼目睹了她的死,又亲手砍下了她头颅。
就算再怀疑,又如何会把现在的离盏和他故去的王妃联想到一块去?
不过,既然他来了,就证明此事对他十分困扰,她必须得谨慎着回答才是,莫惹他怀疑。
“越公子问到小女子的痛处了,我八岁离家,直到今年才回,其间并未从老堂主那里学过医术。”
“噢?离小姐不是跟老堂主学的,那离小姐师承何人?”
“自学罢了。幸而幼时背过许多医书,后来离开长风药局,也能靠这些底子找口饭吃,多出来的闲钱都用来买书,一边诊病,一边研习,倒是受益良多,不逊于单独拜师了。”
她这话回答了相当于没有回答,你若说她在讲假话,但也自学成材的人又不是没有。
顾越泽顿了一顿。
“离小姐无师自成,天纵奇才。”
“多谢越公子夸奖。”离盏就不谦虚了。
“那,离小姐的舞技也是无师自通?”
离盏料定他会问这个,心里早就想好了答案,她不慌不忙道:“说起这个,倒是一桩奇缘。我年少时曾在崖间救过一个女人,她摔断了腿,在我家里将歇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