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有劳烦周太医走这一趟。”
“微臣告退。”
周太医疾步生风的出了院门。
顾越泽回头瞧着桌上那晚碧粳粥,眉头皱得忒紧,只期望孙福正能把她找回来,别叫她惹了事端才好。
约莫等了两盏茶的功夫,一个火急火燎的脚步声从窗外传来。
白采宣气急败坏的朝惜晨殿来,孙福正就跟个孙子一样,赔着笑的在后面撵。
“白小姐,您慢着些,小心看着路。”
门被推开,白采宣掀了珠帘就冲到顾越泽面前。
一串串蓝琉璃的扁珠帘子在她后面荡来荡去,她胸口也随着起起伏伏。
她就这么瞪着他,一副要等着他自己招供的样子。
可顾越泽也是要面子的,虽然白家和黎家是扶持过他,但如今他已经成了孟月国的储君,手握兵权的太子。
今时不同往日,她凭什么还要让他迁就她?
“花瓶是你故意砸的?”顾越泽审问她。
“对,我故意砸的。”
“太任性了!”
“殿下说宣儿任性?”白采嘴皮子努了努,忍不住开始掉泪珠子:“殿下怎么不先瞧瞧你自己?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