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杀我是很正常的人。”
巧儿被她说得忧心满面,淼淼却不以为意。
“徒儿觉得王爷欢喜师父,断不可能会害师父的。”
“你懂什么,他之前待我好,是因为我一直有用,现在长音公子病也好了,我也没用武之地了。要杀要剐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。”
“男人看男人的眼光最准,师父总不信徒儿。”
“为师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,要你在这儿多嘴,你只管送你的信去。”
“哼,送就送。巧儿姐,你先拨一锭银子我先。”
“但小姐,您知道离三小姐要怎么算计你吗?”
离盏摇头:“不知道。不过知不知道,这信都得先寄出去,最该防范的人,还是祁王。”
“是。”巧儿诺下,即刻拿银子去了。
***
长风药局北院,离尺愁容满面的坐在院子里叹气。
云姨娘在一旁看着,知道他在为钱氏的尸体发愁。
自打钱氏畏罪自杀,长风药局的名声就跟那洪水里的桩子一样,眼睁睁的一截一截的往下没,却什么办法都没有。
下个月的药师大会轮到他来操办,他身为京城里最德高望重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