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不肯认罪,我们长风药局也要替她认到时候东宫来人,我们就撇清干系,直接把她交出去,这样也算对东宫有些诚意。”
钱管家三白眼滴溜溜的转了转,“明儿正午奴才听说,老太太原本就打算明儿正午请道长来做法,要不,让老太太缓一缓”
离尺思了思,突然摆手道“不必缓,正好。到时候借着道长给小兰院做法,才好叫下人直接进去,趁其不备把她给绑了。”
“堂主英明,还是堂主思虑周权。”
“时间不多,你赶紧去张罗,再亲自去南院走一趟,把来龙去脉都给老太太说清楚了,让老太太明日也和那道长知会一声,别演岔了。”
“是,奴才一定办好。”
楠木书桌上的月季彻底开了,红艳艳的,像太阳快要落尽时的颜色。
一双粗肥的小手使劲拽下了一朵,把柔嫩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撕下来放在盒子,言之凿凿要等它晒干后,让巧儿姐姐给他腌白糖吃。
要论平时,淼淼再馋也决计不敢打这株月季的主意,这是离盏亲自浇水修剪的一株,伺候得十分精细。
他不过瞧着离盏正专心致志的写信,无心料管其他,这才壮着胆子揪秃了一朵,私藏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