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就把她宫里的人,御膳房的人,还有内务府的人给她分拨衣料的人一律抓去问。
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御膳房一个管送菜的小太监,不过是当日送错了一叠小菜罢了,被大理寺抓取审问了半月之久,他咬牙一直未曾认罪,最后还不是被活活打死在大理寺。
原石道长一想到这些,便心跳如雷,只企盼着和离家再无瓜葛才好。
下人从屋子里退了出去,一家子分成两拨,一拨只有离盏一人,形单影只的站着,另外四人站成另一拨,各拿各的眼神盯着离盏。
原石头道长自觉多余,连忙揖手道:“贫道也先去外面站站。”
离尺讪讪的点头,连笑都挤不出来。
道长脚下抹油的出了房间,还不忘帮他们把门带上,他们想如何处理这件事情,那是他们的事,他一个字都不想听到,只想赶紧撇清干系,回他的砚山好好清静清静。
“嘎吱”,刺耳的关门声渐渐没了,房间里光线变得阴郁。
几人大眼瞪小眼,僵持了良久。
老太太越看离盏的狐眼魅眼,越不顺眼,悔恨万分的握紧拐杖走到离盏跟前,微微颤颤的扬手揪住离盏的衣襟,使了老力又扯又打。
“离盏!你个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