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清楚,可能要连坐!”
闻之,屋子里乍然一阵沉默。
离筱筱心里也有些忐忑。
她先前觉得,用巫蛊之术毒咒太子,又不是黎家那样的谋逆之罪,离盏做的,就是她一个人的罪,不会被祸及满门。
顶多要长风药局的名声受些损罢了。
但比起弑母之仇来说,生意变淡些也算不得什么。
可离尺一提连坐,她便抖了机灵。
连坐的方式有很多种。
一种是被牵连,犯事者刑罚较重,其他被牵连者受罚轻些。
就好比以前青州巡抚贪污,巡抚被判绞杀,他手下的人只被罚了俸禄,这也叫连坐。
可最重的一种连坐,是要和犯事者同罪论处。
譬如黎家,主子犯了错,全府上下二百多余性命全都成了陪葬。
倘若是这样,离盏被砍了头,他们几个也是活不成的。
……
应该不会这样吧,毒咒的对象是太子,又不是皇上。
离筱筱盯着自己鞋尖,有些发憷。
离盏也懒得开腔,既然一家人合起来要栽赃她,她跟栽赃自己的人有什么好说的呢?
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