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成想,祁王今儿个竟主动在宴席上提了他。
他二人交情并不多,头回见面是祁王毒发病重的时候。
拿离盏做条件交换兵马的那次,也只是第二回见面。
总之,祁王不可能是真的想念他这个侄儿才提他,更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提他。
顾越泽想到这里,早已成了死灰的念想突然遇风而生,死灰复燃了。
他精神一振:“好,本宫这就去席上走一遭,只是我手还伤着,不宜饮酒,若遇人劝酒,柳尚书帮本宫些推脱才好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柳尚书一面应下,一面从这话里得知,太子的手伤恐怕还严重着,否则不至于赴宴也滴酒不进。
宴席上,想窥探他手上轻重的人多了去了,太子把解释的任务甩到他手上,是想借旁人之力,让自己推脱得顺应些。
顾越泽从软塌上下来,宫娥连忙掀了帘子出来,帮他穿好靴子。
紫红色的扁珠子用黑线穿成细细的一条条,在半空中垂来摆去,柳凤显趁着这个空档又朝里面瞧了一眼。
一群人前头站着的女子,双手被缚,青丝微乱,那双曾经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狐狸眼,正恳求的望着自己。
“咳咳。”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