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电离了,我还可以举出很多不同的例子,周老太医若想一一求证,也不是不可。”
周太医从起初的不信,到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同离盏讨教。
这女子果然非同常人,说不定假药一事,的确是他见识短浅,冤枉了她。
倘若她能洗脱冤情,他定要登门赔罪,再与她好好探讨探讨她所学的奇术。
顾越泽望着那絮状的芡粉水,拿不准主意,转头朝周太医看啦:“周老太医,你看……”
离盏见顾越泽还是犹豫,端起那杯放了药水的豆花,二话不说,大喝三口。
“你这是……”周太医欲言又止。
离盏用袖子攒了攒嘴角:“民女已以身试药,殿下大可不必担心那药里有毒。”
离晨贼心不死,依依不饶道:“就算你的药没有毒,也不是糖水,但盏姐姐一直在回避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,你的药根本没有止溃和消炎的作用!”
“我没有回避啊,我开的药本来就没有止溃和消炎的作用。”
众人大惊!
她竟然能堂而皇之的承认了?
“那你开的什么方子,是想害殿下不成?”孙福正道。
“治病治根,溃烂只是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