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置信道:“你说什么?”
离尺站在帘后,也紧张得浑身冷汗。
他知道这件事情不说不行,但临头了,他又不敢,也不知如何去说。
他当年隔着帘子救治太子的时候,都小心翼翼,胆战心惊的。现下那个金尊玉体的小男孩已经长成一个八面威风,能够睥睨朝堂的男人,令人更加拘谨而无措。
但离筱筱已经把此事捅了出去,便把他逼到台前,这戏是不唱也得唱了。
“父亲?”离筱筱回头朝离尺看去,巫蛊娃娃还在他手里的匣子中装着。
离尺赶紧从帘子后面走出来,手里捧着匣子一步步到了顾越泽跟前,他抬头看了顾越泽的脸色,又被他如炬的一双眼眸子吓得垂了头,膝盖一折跪了下来,整个人蜷成一团,只把手中的木匣子举得老高。
“殿下,事情是这样的。近来家中不顺,今晨便请了原石道长来做法,至离盏锁所住的小兰院时,道长说她院中可能有脏东西藏着,我便派人在她院中搜查,结果就在她床下搜出此物。我等大惊,她何时生了这种念头,离家竟无一人知晓。怪只怪她从小不在长风药局长大,缺乏教养管束,实乃家门不幸,家门不幸啊!”
离尺一面说一面哭:“草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