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够能诡辩的,都是一个姓氏的,我们冤枉你,我们能落着什么好?”
说完,对着顾越泽跪下,深深一拜:“殿下,此事已无可争辩。帘子后面的一席人等都可以作证,大家都是看着这个东西从离盏床下翻出来的,断没有凭白冤枉她的道理。”
顾越泽落在巫蛊布偶上的眼神犀利寒冷。
真是个丑陋的布偶,还披着刺眼的明黄色,上面密密麻麻,长长短短的绣花针像扎在人太阳穴里一般难受。
他最恨有人在暗地里算计他。
霎时,胸中波涛怒涌,他悄然移开目光,冲着帘子里的人利索道:“都出来。”
十来个人像受了惊的羊群,从黑漆漆的里间挤了出来,浑身瑟缩。
管家当先跪了下去,后面的一群人也跟着倒在地上,只有老太太腿脚不方便,由嬷嬷搀着跪的晚了些。
孙福正气势汹汹的对着他们吼道:“你们离家还真是出人才啊!养出这么个胆大妄为的好女儿来!巫蛊布偶,当真是你们看着翻出来的?”
众人前前后后,口口称是。
柳凤显目睹事态突然发展到这个地步,又是着急,又是没办法。
他定定地地上跪着离盏,想从她眼里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