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头都不敢抬,更不敢在这时插嘴露了慌色。
乳娘一听,觉得离家都不肯帮着她了,她哪还有活命的指望?
她顿时慌乱的膝行到离尺身前,揪着离尺的袍子大哭哀求。
“老堂主救我,不关奴才的事,真的不关奴才的事啊,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陷害……”乳娘说到这里,像想到了一个莫大的托词一般,目光一定:“对,定是有人在背后陷害奴才!”
这种说法太过牵强,只有她一个将死之人才会把那点微末的希望无限的放大。
离尺听着,脸都白了,不敢去看祁王的脸色。
但掩耳盗铃,自我安慰,他不看祁王,祁王的脸色就见得好了么?
只听得祁王的声音从不远的地方,冷冰冰的飘来:“李字号的人,是本王提议召见的,怎么,你这仆妇是说本王陷害于你?”
乳娘大抖。
离尺立马狠狠朝她身上踢了一脚:“你个老贱仆!死到临头了,嘴还不安稳!”
这一脚把乳娘踹得晕头转向,眼瞧着要昏死过去。
踹死了也好,踹死了她就不会再乱开腔了。
离尺跟上去又是一脚!鞋底朝着乳娘蜡黄的老脸贴了上去,眼瞧着还剩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