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关系,小人只是嫉妒离盏,一时糊涂听信了那狗奴才的谗言……”
“拖出去,两个都杀了。”顾越泽决然道。
大势已去,离尺一脸颓然。
侍卫过来拿人,离筱筱害怕地朝离尺爬去:“爹爹救我……爹爹救我……”
“筱筱……”离尺满脸是水。
“我不想死……我不想……我不想死啊爹爹,爹爹……爹爹救我!”
离尺没有办法,可也实在放不下她,离筱筱是他最宠的孩子,她的医术是他一点一点教给她的,十多年的相处,十多年的栽培!
离尺心如刀绞,一时冲动把堵在喉咙里的话哭啼了出来。
“殿下……这狗奴才随殿下如何处置,都是她罪有应得!可是筱筱……筱筱她年纪还小,是小人平日教养不严,才让她听信了谗言……殿下可否看在小人多年前帮殿下诊治过厉疾的份上,饶过小女一条性命……”
太子不悦,又拿着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来挟持他。
顾扶威更不悦。敲打着桌面的手指蓦然停下,起身便朝着他父子二人踱去。
他说:“其实本王很不喜欢对女人动手的,但有些人偏偏就是喜欢在本王这儿寻短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