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今日怎来得这般巧合,还露了封信给她看,她悸动的一颗心渐渐平息下来,变作了满满的好奇心。
“王爷手里那封信,是盏儿写的么?盏儿听他们说,您昨日来参朝后,就没回过祁王府,我虽见那封信像是自己所写,可细细想想,又觉得不可能。我写的那封多半是落了个空。”
“信如果不是你的,那本王为何来得这么巧?”
从未见他质问人时,目光如此温柔。
离盏一时木讷。
顾扶威手掌揉向她的乱糟糟的头发,“笨女人,这世间没有巧合的事,只有肯上心的人。你的信既送到我祁王府,杨管家自有办法托人送进宫来。”
“原是这样。”离盏浅浅笑了笑,随后还是疑惑,“可王爷怎知我在东宫?我信里只提了道长做法一事。”
顾扶威奚落的轻轻笑着,做个拈花指落在她额上,不重不轻的敲了个响儿。
“笨盏儿,本王收了信,自然时时挂着你的安危,怎会不派人去宫去打听?”
离盏被他一贯的狎昵弄的有些羞赧,和着心中的诸多疑问揉捻成了乱糟糟的一片,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。
但总归晓得自己误会了他,那日闯入小兰院的刺客,并非是他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