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离盏仔细打望了巧儿一眼,总觉得不经意间,这丫头就突然开窍了一般,长起心眼来了。
“哎呀,淼淼还在地上睡着。”离盏冷不丁地想起来。“快抱进来,给他拿褥子盖上,别着了风凉。”
巧儿这也才恍然大悟的想起草地上睡着的那个肉球。
两人匆匆过去,把淼淼抱进偏房里安顿好。
这又是抱,又是走动的,肉球酣然梦中,半点都不见着醒,浑身还窜着股奇怪的味道,闻着像是馊了。
巧儿不禁有些担忧,小孩子睡觉沉些,但也没有这样的沉法。
“小姐,淼淼他这是怎么了?”
离盏把他偷酒喝的事情说与巧儿听,巧儿不禁掩了嘴笑:“这孩子真是打骨子里的顽皮,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小姐您是勤勉稳重的性子,把他养这么大,他真是半分都没学到。”
“就是如此……”离盏摸了摸淼淼光洁的小额头,叹了口气:“学医要耐得住寂寞,忍得住乏味,这孩子整天到晚就想着吃喝玩乐,仗剑天涯……也罢,这还小,好好调教,待再长大些,说不定也生出兴趣来学医了。”
“是。”
二人说完淼淼,离盏又赶紧帮巧儿验了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