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面小心的收着丹青,一面劝道:“其实公主不必心急,公主对王爷的好,久而久之,王爷自会知道。”
“你便不要在本宫面前提这个,一提本宫就担心得不行。”霁月公主两手托腮,伏在了桌角上:“什么久而久之,王爷自会知道。一个‘久’字,本宫能等得起码?祁王虽是个不喜女色的性子,但他生得这般出众,又这般有能耐,哪个女子能不喜欢?
你没瞧着坤福宫陪宴的那几个妃子,明明是父皇的宠妃,眼睛却一直锁在祁王殿下的身上,连名节都不顾了。
还有柳尚书家的那个病女儿柳衍,她明明是个清高性子,从来不随他父亲进宫赴宴的。肯定是听说了祁王进宫参朝,再又听坤福宫在设宴,便随着他哥哥一同进了宫。”
“公主,这万一只是巧合呢?”
“不可能。她一直偷偷窥视这祁王,被本宫发现好几次了!况且她前不久还亲自去祁王府送礼,就是想讨好祁王。好在王爷不吃她这套,把礼物尽数都还了还去。”
“公主如何知道有这回事,奴才可没听见这样的风声。”
“颐芳郡主就住在他们家对门,是郡主亲口同我说的,王爷挑着上午人最多的时候,当着过路人的面直接退了礼,柳衍气得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