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嗓子也是哑的,脖子也是酸的,脸上病恹恹的没有丝毫生气。
所幸昨儿那群丫鬟来偷搬东西,手脚还算轻,没把这镜子给磕着碰着。
她抿了抿唇脂,把那小巧玲珑的雕花木盒给扣上。
“这家里的人都在忙活什么呀,大清早的来来去去,跟蜜蜂出巢了似的。”巧儿怨道。
离盏也听见了外面纷杂错『乱』的脚步声,长风『药』局似乎上上下下都忙成了一团,只有她们这厢风平浪静,跟被人故意隔开的一帘池水一般。
“你起来得早些,这家里几时开始忙活的?”离盏问。
“那时天都没亮透呢,奴才估计才寅时。”
离盏摇头,“我也不知他们在忙活什么。但看样子,他们是做什么都不打算让我知道了,嫌我碍事。”
“那可怎么办?主子你还说要找来太太诉苦,现在他们根本不睬我们小兰院。”
离盏把穿着银线的珍珠穿进耳洞中,嘴上慢道,“有些面是非见不可,不是他们想避就能避过去的。我凭白受了冤枉,他们总要给我说法,这些做长辈的不会做人,难不成还叫我当一个小辈惯着他们?”
看样子,离盏是想来事。
“小姐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