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呆头鹅一般的走了过去。
离盏一把捞过他小手儿,『摸』了『摸』他的脉。
还好,没怎么伤到身子。
“巧儿,早膳做好了么?”离盏抬头问。
“膳房里没有菜了,奴婢还没来得及买,只煮了白米粥,蒸了两个鹅蛋。”
“家里突缝变故,将就着吃吃就好。你把粥和蛋都端来,这小家伙睡了一日不吃东西,要垫垫肚子。”
“是。”
淼淼外衫没穿,还赤足踩着地上,离盏怕他着了凉,也怕他脚板心踩着地上的碎瓷片渣滓划破了,一把把他抱在自己腿上坐着。
淼淼仗着离盏还宠着自己,偎在她肩上又『奶』声『奶』气的嘟囔一通。
“徒儿好生想师父,做梦都梦见师父。”
离盏理了理他头顶的竖起的两根呆『毛』,“你想为师?我看你是想祁王府罢!为师有没有告诉你,祁王府是敌友难分,让你不要亲自去送信?”
“有。”他笑。
离盏抓起他的手,“啪啪”就是两下。
“为师没给你银子吗?跑腿的也不找,闭着眼睛就往老虎口里钻,要不是你皮糙肉少,人家不稀罕,不然你现在已是砧板上的鱼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