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阶一般,顺着就下了。
“好孩子,委屈你了。周太医那边,你可得好好招待着,莫因这些家内事失了礼数。咱们是血浓于水的亲人,覆巢之下安有完卵?离家没落了,咱们都没有好日子过。”
“是,盏儿明白了。”
老太太长长吁出口气来,“明白了就好。你要收拾打扮,祖母就不在这碍手碍脚了。你快着些便是,莫让周太医等了太久。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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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盏从前堂里的隔间出来时,已经过了正午。
太阳隐在云里,半晴半阴的下起了小雨。
离盏和巧儿躲在庑廊下朝前堂里看,黑压压的人头耸*动其中,争吵声余余不绝。
周太医从前堂穿过,其中一个穿堂的小二一个激灵看到了他,嘴里嚷嚷着“周太医”、“周太医”,却又被滚滚的人朝揪住,一步都上不了前。
周太医隔着人墙,看了一眼正在高声与人群斗吵的离尺,眼神陌生的叹了口气,从旁侧悄悄的挤了出去。
巧儿和离盏隔着菲菲小雨,同时朝前堂的方向伫立着,像看着别人家的闹剧一般,离盏嘴角挽起个笑靥。
巧儿则瞧着主子脖子上的淤痕,心有